第(2/3)页 就知道这一关不怎么好过,男人温润的笑,没有一点藏|私的细细讲述这些年他是怎么治疗、痊愈、到慢慢修养的过程。 乐嵘戈得倔,他领教过。 用最冷情的一面,去问最关心的问题。除了他的小丫头,这世间恐怕也找不到第二个。 “所以,你当年没有如期归来,是身体的原因?” “是!” 她低着头,看着这片熟悉的篮球场。 如今依旧想记起那一天的寒风与彻骨的冷,却怎么也记不清当时自己的模样。 大概,是因为他回来了。 那些被称为前程往事的难受便不想再提,也不愿再忆。 其实当年,她也有私心。明明怀孕了,却不肯说。 心中那些恩怨是非的拉扯,就是想要他也尝尝那后悔的滋味,说到底这劣根性她也有。 “怎么了?”顾瑨珩抬手,顺着她的脑袋轻拍着哄。“对我还有什么不能问的吗?” “自然没有。”乐嵘戈当即呛声反驳。 “哈哈哈哈。那想问什么便问吧!无有不答。”他好脾气的哄着她玩。 小姑娘撇撇嘴,小脾气更是硬的不得了。“哼!谅你也不敢有所掩瞒。” 他哭笑不得,“就一点亏都不肯吃是吗?你这小性子愈发刁钻了!”qq “对啊!怎么顾队,可是不愿伺候了?你要是不愿意的话,自然……” “没有不愿意。”截断她后半段的声音坚定又直接,顾瑨珩站在那儿目光如洗的盯着她看。 乐嵘戈歪着脑袋,颊边露出的笑意转瞬即逝。 “满意了?”顾瑨珩不急不缓的追问。 “嗯!就勉强算你过关吧!”她心口不一,又不愿服软答。“其实……其实我是想问问,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们有孩子的?” 她低着头,细若蚊吟的说话声,彰显了明显是底气不足。 这一件事情,说到底是她自私了,她用顾瑨珩的“抛弃”来惩罚所有人,包括她未出世的小孩。 她想要他后悔,其实她又何曾没有后悔。 男人勾着她的尾指,没什么情绪道:“某一晚连下三次病危通知书时,知道的。” “三次?病危通知书……”她有些苍白的重复,全然的不敢置信和抖动的后怕。 这些年,她难,这个男人又能比她好到哪里去? 顾瑨珩顺着指尖的地方,稍稍用力捏了一下,无声示好哄她:“对。”他没再卖关子下去。“是萧芷烟告诉我的,那晚我的求生意志薄弱。那是我刚回去不久,需先做透析养护,才能手术,药物反应和疼痛感频繁交替很不好受。” 并不想说这些,既然当年都舍不得她难过,遑论现在。 上午,在电话里,他知道她半真半假的话,是动了心思的。 他不回来,这一生乐嵘戈都会是顾瑨珩的妻子至死不休。偏他一回来,反倒会叫她起了这层心思。 不说开的心结,永远会在。 如一根刺,横亘在他们之间。 “被疼痛折磨,睡得迷迷糊糊的我隐约间看到她站在我旁边,像个女鬼一般声嘶力竭同我说这个我身为当事人竟不知道的消息,也不知道她是打哪听来的。” 第(2/3)页